如果不是那天的情况不允许,康瑞城当天就派人去找那个替他包扎伤口的女人了。回来后又杂事缠身,交代去找的人没有尽力,现在他好不容易有了空闲时间,派了最信任最有能力的下属去,却掘地三尺也找不到她。 身体从野草上滚过去、滚过长满刺的藤蔓,压过幼小的树枝,不断有大大小小的疼痛感在身体上蔓延开,也许是骨折了,也许是撞到哪里了,也许只是雨点打在身上……
他递给她一张纸巾:“好了,别哭了。你都能想通来训练了,还想不通要照顾好自己才行吗?” 只是……那很快就不是她家了吧?充其量,她只是以“陆太太”的身份在那里暂住了半年。
苏简安平复了一下情绪,上车,快要回到家的时候接到了陆薄言的电话。 苏亦承轻轻勾了勾唇角,沁骨的冷意从他的眸底弥散出来:“怎么,不敢?”
他的伤口看起来不浅,必须要马上止血,这个人怎么连基本的危机意识都没有? “我是名正言顺的陆太太,你的妻子,为什么不敢接一个女人给你打来的电话?”
唔,这个方法不错。 陆薄言一手圈着苏简安的腰让她更加贴近自己,另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脑勺,不断的加深这个吻。